1945年8月15日,当日本天皇宣布投降的广播在太平洋上空飘荡时,澳大利亚军营里爆发出震天的怒吼。这群穿着卡其布军装的汉子们把钢盔砸在地上,用最地道的澳洲俚语咒骂着:"这帮狗娘养的想拍拍屁股就走人?门儿都没有!"他们可没忘记三年前新加坡樟宜监狱里发生的事——15000名澳新军团战俘被日军用刺刀当活靶子练手,活下来的战俘后来回忆说,日本兵往战俘营水井里撒尿时笑得像群疯猴子。
在新几内亚的密林深处,澳军第二师的汤姆森中校正用靴尖踢着发霉的日军钢盔。他身后是整整一个连的澳洲小伙,这些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眼睛里冒着火,手里攥着的李-恩菲尔德步枪枪管都烫得能煎鸡蛋。"看见那棵面包树没?"汤姆森指着树干上密密麻麻的弹孔,转头对士兵们咧嘴一笑,"上个月小鬼子在这儿用机关枪给咱们兄弟办了个露天葬礼,今儿个该轮到咱们给他们开欢送会了。"话音刚落,丛林里就传来日语求饶声,二十多个饿得皮包骨的日本兵举着白裤衩钻出灌木丛。
东京大本营的参谋们绝对想不到,他们精心设计的"玉碎战术"在澳洲人这儿成了笑话。澳军第七师发明了个叫"休假积分"的损招——每上交三个活俘虏换一天假。刚开始还真有愣头青日本兵信这套,直到有人发现被押送的战俘走到半道就神秘蒸发。后来在布干维尔岛打扫战场时,盟军记者看见澳洲兵把日军尸体像堆柴火似的码成垛,有个红头发下士还笑嘻嘻地说:"这可比打袋鼠带劲多了!"
要说最绝的还得数澳军总司令部那帮老狐狸。他们给前线部队配发的《战俘管理手册》里明明白白写着:"热带雨林气候恶劣,运输条件有限。"就这轻飘飘十二个字,愣是把十八万日军战俘送进了鬼门关。押送队故意带着俘虏在沼泽地里绕圈子,等走到战俘营时,十个里头能剩下两三个都算祖宗积德。有个叫山田的日本军医在日记里哭诉:"澳洲人给的米饭比鸟食还少,我们不得不煮皮带充饥,最后连战友的...都..."这页日记的墨水被泪水晕开了花。
战后清算时,澳大利亚人把东京法庭变成了复仇秀场。他们提交的战犯名单长得能绕悉尼歌剧院三圈,光甲级战犯就挂了140个。法官宣判时,旁听席上的澳洲老兵们集体吹起口哨,有人把缴获的日军军旗裁成尿布寄回国内。相比之下,南京城的冤魂们可就憋屈多了——蒋介石那会儿正忙着接收美援物资,对战争赔偿的态比豆腐还软。东京街头的美军吉普车压过旭日旗时,中国代表团正在宾馆里研究怎么用"以德报怨"写发言稿。
如今站在堪培拉战争纪念馆里,还能看见被做成标本的日军零式战机,机翼上用红漆涂着"杀人工具"四个大字。解说员会告诉游客,当年有个叫杰克的老兵在拆日军弹药箱时,发现里面装着澳军战俘的手指骨。老头当场就把陈列柜里的武士刀掰成两截,馆长现在提起这事还直竖大拇指。反观某些地方的纪念馆,解说词写得跟和稀泥似的,生怕刺激了"友邦人士"的玻璃心。
要说澳洲人报复得狠不狠?看看东京审判档案就知道了。当其他国家代表都在讨论怎么重建东亚秩序时,澳大利亚检察官直接把日军活体实验的记录拍在桌上,那动静震得首席法官的假发都歪了。庭警后来回忆说,那天澳洲人离席时,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,跟当年处决战犯的绞架弹簧声一模一样清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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